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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G电子 PG电子平台 官方网站名校毕业我依然平凡

  PG电子- PG电子平台- PG电子官方网站王梓晗是名副其实的“别人家的孩子”,见人不怕生,落落大方打招呼,学习成绩好,上学时备受瞩目。国旗下的讲话、演讲比赛,但凡抛头露面的事情,王梓晗总被各科老师“惦记”着。因为妈妈是高中语文老师,王梓晗从小就拥有很多隐形的教育“福利”,“比如我妈妈的很多同事朋友也都是老师,很多时候我不需要专门去找补习班,而是去妈妈好朋友那里就可以超前学习了。”王梓晗说她一直在抢跑的路上,寒暑假大部分时间用来提前学习新学期的课程,这样在开学时学起来就轻松许多。对于处在读书阶段的大部分学生来说,成绩的确是最受关注的事情。回想起学生时代的自己,王梓晗并没有觉得艰辛,她享受因为优秀的成绩给她带来的特权,被亲戚羡慕赞美,也在传统家庭的叙事语境里,拥有适当自由和舒适的话语权。转折发生在高一的时候,王梓晗从哈密考进了“超级中学”乌鲁木齐一中,这所学校云集了全疆各地的顶级生源,王梓晗所在的班级是理科奥赛班,她向我形容里面的学生都是掐尖儿的。但也正是因为如此,她很快感受到了“水土不服”。在哈密时,王梓晗习惯了提前抢跑的节奏,学完新课程等到开学再上课完全是复习的状态,她觉得很轻松。但是到了乌鲁木齐一中,她发现身边的人几乎人人都在争分夺秒,有的甚至在初中阶段就已经把高中课程提前消化了,“现在回想起当时的痛苦,实际上是发现自己没有优势了。”王梓晗目睹过身边同学的“卷”后,她产生了巨大的落差感,身边所有人都是按照万事前置的效率去赛跑的时候,王梓晗明显感觉到吃力。当时的她很看重学习成绩方面的竞争,会在心里暗暗自比,如果成绩不在前列就是一个糟糕的人。

  在北大的第二年,王梓晗没有听从父母的建议,选了中文学专业。“我背负着一种让妈妈失望了的心理压力选择了中文。”在父母羽翼庇佑下长大的王梓晗,脱离了父母可以管控的范围,终于为自己做了一回决定。选择中文后,王梓晗反而陷入了更大的迷茫,比起室友从早到晚如饥似渴的阅读,王梓晗发现自己“卷”不起来了,她对中文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喜欢。但因为妈妈一开始并不支持她的选择,也意味着王梓晗默默背负着隐形的压力,要为自己的选择买单。“忽然发现好像小的时候我一直在好好学习,是因为我相信了一个谎言,如果你好好学习考大学,以后就再也不用吃学习的苦了。”

  现在的王梓晗生活在厦门,她既是脱口秀讲培师,也是脱口秀演员。用王梓晗的话说,讲培师是一份拥有五险一金的不需要坐班的工作,除此之外,她刚刚结束个人的专场脱口秀巡演,“一般周末演出,周中回到厦门,不忙的时候睡到自然醒,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。”王梓晗很享受现在的状态,她说或许北大的光环,让大众惯性思维里认为她会有一份很“厉害”的工作,但自己偏偏选择了平凡,“我觉得不是这样的。是我接受了我本来就是一个平凡的人。”

  离开 36 氪,小周创办了自己的公司,做公众号,叫北方公园,是一个文化类的公众号。有了第一个员工之后,他开始幻想自己的公司越来越大,开始的两年还不错,当时的公众号还是一片蓝海。短视频平台兴起之后,公众号的商业价值逐渐降温,再加上整个平台留存下来的账号“卷”之又“卷”,到了今年 4 月份,公司只剩下一个员工,这让小周想起了当年公司迎来第一个员工的场景,陷入沉思……“要不然我去星巴克打工吧。”小周开玩笑说。

  不像心怀创业梦的热血青年那样一股脑儿投身创业,毕业后的刘烜赫凭借在校的优异表现和名校title,顺利进入一家央企。在他看来,这样的选择是对自己多年勤恳学习换来的最佳成果,刘烜赫所在的企业是中国建筑,整体的工作节奏和大企业的运作模式,让刘烜赫一度陷入与学生时代“割裂”的感觉,“相对比较沉闷。”作为“e 人”的刘烜赫不是一个中规中矩按部就班的人,他渴望突破,面对新鲜的事物他始终是心怀激情的。尽管央企对于名校毕业的他来说无疑是最佳适配的去向,但他还是选择跳出现实的恒定轨道,进入了一家创业公司,从央企到创业公司,办公的氛围与待遇明显存在差别,但对刘烜赫来说这并不是一件需要适应的事情,他从一个相对严谨严肃的氛围里跳脱出来,感受到了刺激的创业氛围。

  他喜欢用感受的方式承接每份工作的不同面向,过往的经验是对当下所做的事情的总和,他想看到一些不一样的、全面的,甚至是独到犀利的思维。“名校毕业的学生其实有点像 ‘脱不下的长衫’。所以北大毕业生卖猪肉的事情才会上新闻被大家热议。”我们聊起名校毕业生的就业前景,是否一定要选择被社会认可的体面工作,刘烜赫先是哈哈一笑,坦率地表示“人类都应该去选择体面的工作”,但随即他又换了一个角度回复我,“我觉得这非常非常合理,因为大家真的花费了很多的时间精力和投入才能穿上自己的长衫,穿上的过程越辛苦,脱下的时候就越纠结。”

  刘烜赫的第一场辩论的题目是“当今中国该不该废除死刑制度?”,刘烜赫接到这个辩题时觉得很有意思,是他从未想过的一个议题,在辩论之前的准备工作中,他开始了解这个辩题背后的逻辑,“我从法理上、历史上去搜集大量的资料,再倒推为什么会有人去想这件事。”在检索资料与输出观点的过程里,刘烜赫爱上了辩论,它在本质上为辩论手提供了知识的延伸,“每一周都会不断给你一个新的话题,聊死刑、聊房产税。”每一个新的话题都意味着需要辩论手主动接近新的世界,这种学习方式和以往传统制度下应试教育完全不同,辩论在某些方面它在“逼迫”辩论手去学习扩充不同领域的专业知识。刘烜赫说他一直在用输出倒逼输入的模式,去扩建自己的认知版图。

  刘烜赫逐渐意识到,比起应届毕业生、专业对口这些因素,名校毕业也不过是社会的敲门砖,并不能让他“一步到位”。很多企业甚至为了控制用人成本,不一定将高学历看作招聘的硬性条件。“从央企出来后才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。”当时的刘烜赫已经油尽灯枯,一方面不甘心随便找一个普通工作就此算了,“毕竟真的花费了很多时间精力,才换回这张文凭。”另一方面刘烜赫觉得自己已经走入社会,不能再靠父母养。强烈的自尊心和残酷的现状不断发生碰撞博弈,最终刘烜赫选择向现实低头,“先找个班上,不能一直贫穷度日。”

  没有人来上课,意味着培训老师没事做。但刘烜赫还要承担整个机构的人力成本。因为入不敷出,他不得不开始减员,这件事在他看来万分残酷,但在现实问题面前他不得不这样做。“最少的时候,公司只有我一个人”,刘烜赫回忆起那段日子仍然心有余悸,偌大的公司空空荡荡,既要按期支付房租费,又得想办法度过寒冬。刘烜赫说那段日子,公司对他而言,只是一个容纳他随时叹气的地方。让他印象深刻的是,那一年公司的净利润大约 5200 元,他苦笑不已。后来公司房租到期后他收拾东西回家办公,压缩一切成本。他开始兼职去做一些散活、零活,赚一些生活费维持自己的日常开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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